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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部队当兵和好看的兵妹妹难忘的性事(1)在脸部当兵发生的性生活故事摘记： 那个仲夏的周末吧，雨已经下了一整天，到了傍晚反倒愈加大，卫生所里就我和小芸两个个人，大家含情默默地彼此注视着，很长时间都不说话。然后我开始动手解她的军装。刚解开，她忽然一把推开我的手，穿上衣服往外便走，我以为她后悔了呢，没一会她又回来了，跟我讲解：“大门没锁，我去锁大门。” 团卫生所是两层楼，一楼治疗室，二楼病房。说是病房，其实一个患者都没，真的需要住院治疗的早都送军区医院了。上了二楼，她随意打开一间屋，我就在后面抱住她把她扔到床上。病房里的床都是钢丝底面，躺在上面比连队里的硬板床舒服多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 （一）新兵练习 我姓程，抚顺人，十多大岁数时跟随从部队转业的爸爸妈妈来到南京，家住夫子庙。 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没工作，混社会，倒腾过温州的劣质皮鞋，贩过走私烟什么的。八十年代中期，象大家这种中学毕业生要想找个好工作并困难：要么你是大学生中专生，毕业后国家管分配；要么你就当兵，退伍后国家也包分配。 社会上混了两年也没挣到什么钱，爸爸妈妈说你再这么混早晚得混监狱里去，干脆当兵吧，托了他们的老战友，把我分到了济南军区空军的某独立运输团。 我跟叶胖子开始认识，是在新兵连的首次打靶中。部队挖鱼塘时，将挖出的泥土垒成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山包，靶场设在这里，跟靶场隔着一道墙，就是马路，车来车往的。为安全起见，每次打靶连队都要放警戒哨，以预防老百姓误入靶场。 那天，放哨的唐山兵忽然拉稀，找没人的地方蹲着去了。就这么寸，一放羊老头听见枪响走过来看热闹，后面跟一群羊，唐山兵提上裤子一看，人和羊都过了警戒线。他当时就急了，从小土包上冲下来，冲着那老头就是一脚，将它踹翻在地，还不解恨，挥起枪托就往老头身上招呼。 当时叶胖子刚小便完了，从树后走出来，见此情景大喝一声：“住手！”冲上去把这个唐山兵推到一边，嘴里骂：“操你妈你手还挺黑啊！这么大岁数你也打？！”唐山兵也在气头上，站起来就想动手。无巧不巧我也请假出来小便，见此情景忙不迭将他们拉开了，还好连长没看见。 大家这期新兵连里人数最多的是唐山兵和叶胖子的东北兵，各有十几号人，东北兵向来彪悍难管，这一点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了解了。我估摸着叶胖子这伙人可能不算完，果不其然，开完当天的总结会回到宿舍，叶胖子跟他那伙东北小兄弟正扎堆聊天，个个表情严肃，磨拳擦掌，看样子筹备大干一番。 “小叶，有空嘛？出来聊聊？”我问。 “做什么？！”叶胖子口气生硬的回答，看来白天我没让他尽兴的打一架，他还不太认可。 部队大院是全封闭的，围墙有二米半高，但每隔一百米便建有一个倾斜的垃圾台。因为新兵不允许出大院，大家就踩着垃圾台翻了出来。院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，沉甸甸的麦穗搭拉着脑袋等待大家的收割，成群的麻雀在天空中飞过又落在高大的柳树上，叽叽喳喳抢夺着夜宿的小小领地。 叶胖子靠在一棵小柳树上，斜乜着眼凶巴巴看着我。我拆开一包带过滤嘴的“南京”烟，抽出一支递给他，他一把推开：“不会！有话就说，别弄这虚头八脑的玩艺儿！” 我点着烟深吸一口问他：“想没想过，从新兵连出来之后去什么地方？” “去什么地方？让到哪里就到哪里！没想过。” “我给你讲讲这个部队的状况，你想听嘛？” “你说你的。” “咱们从新兵连出来之后一般进这几个单位：场务连，就是地勤了，管修飞机这一套。再就是汽车连。营房股，负责部队的营房管理和修理，暖气水电什么的。后勤股，象养鸡养猪养鱼了，空勤灶地勤灶干部灶大灶都管后勤股管，再就象什么通讯连卫生队司令部等等。最次的是警卫连，吃苦受累不说，什么技术学不着什么福也享不着，三年兵当下狗屁不是……” 叶胖子虽然外表粗鲁，但骨子里却挺聪明，听我这么一说好像了解了一点，口气也变了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这类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，所有些部队都一样，都哪种人进警卫连了解嘛？象新兵连里的刺头拉，喜欢惹事生非，整天跟领导过不去的，基本就是这种人。你今天跟唐山兵架秧子这事，假如被捅到连长那里，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呢？” 到底是个孩子，我话说到这里他就有点毛了，其实这事搁哪个身上大家都得琢磨：一时义气换来三年虚度的青春确实不值得。 “那……那程哥你给我出个主意成嘛？能弥补嘛？”（听见了吧，改口叫“程哥”了）。 “我叫你出来就为这事，咱们都东北老乡，你这人也挺仗义，我是不想看你下水，”我接着说：“方法不是没，你在明天的民主生活会上当着全连的面主动做自我反省，要深刻，最好筹备个书面的东西，然后当着大伙的面主动向那个唐山兵道歉，但不要说他打人的事。这是一，再一个嘛……你老家有哪些特产？” “特产？东北三宝呀，貂皮、鹿茸、人参……” “我不是说这个，好烟好酒都有哪些？” “酒嘛，就北大荒，烧刀子。有哪些好烟还真不太了解，我真不吸烟。” “那你就让家寄点过来，连长副连长指导员排长的都送送，越快越好。” “好嘛？他们能收嘛？” 听这话我笑了，摇摇头：“没不吃腥的猫，再者咱们连长指导员都是农村出身，老婆随军后没工作，拖家带口的每一个月就靠那几百块钱过活，只须你话说到位没不收的道理。” 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 其实东西我早送到了，刚进新兵连的第一个星期，家寄的盐水鸭，南京烟就到了部队。我把东西放在爸爸的老战友那里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送到了新兵连每个领导家里，这个主意是我爹出的。 三个月时间非常快就过去了，我和叶胖子成了好朋友，整日价称兄道弟不休。 最后一个晚餐新兵连本来讲要会餐的，忽然公告因为饭店发现死耗子，会餐取消了，我操那个瘪气就别提了。 晚上熄灯号吹响后，叶胖子忽然溜到我床前鬼鬼祟祟的说：“老程，今天我到干部灶看老乡，临走前把灶间窗户上的插销给拔了。” 我“腾”的一下从床上蹦下来大喝一声“走！” “嘘……小点声……” 从宿舍里溜出来，大家打开手电抄小路往干部灶摸去。窗户果然没插，一拨便开，翻进来后满屋子乱翻，什么火腿呀，香肠呀，罐头呀——一样都没。正失看着呢，叶胖子从里屋拎着两只白条鸡出来。 我小声问：“你拿这个做什么呀，又没炉子。” “有，有炉子，我老乡那有煤油炉，一会咱们去拿。” 临走，我顺手把橱子里找到的两瓶“女性香槟”揣在怀里。 叫上几个平常关系特好的战友，都是东北人，大伙在新兵连楼顶支起了煤油炉，把鸡放脸盆里，倒上水架炉子上，这个时候才发现没调料。叶胖子又不厌其烦的摸回干部灶抱了一堆调料来。 说实话新兵连伙食非常差，顿顿萝卜白菜，稍微给你搁点肉还是大肥肉片子，今天终于算解了馋，大家几个这通海吃…… 叶胖子告诉我，因为他做事比较“到位”，连长主动找到他问他以后想去什么地方，他一点矜持都没的说——空勤灶！ 妈的，怪不能我需要去空勤灶时连长说今年那里没名额了，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！ （二）突出部作战 正如我所讲那样，在新兵连里围领导围得好的，基本上都调到好单位去了，叶胖子如愿以偿调到了空勤灶当差。这件事上他是非常感激我的，从那将来虽然大家分开了，但他常常拿些美味的好喝的来看我。其实那次和他谈的问题也只不过一方面，在部队里“老乡”的关系同样要紧，空勤灶的大厨是沈阳人，对叶胖子喜欢的不能了，一个想放一个想收，这事当然好办。 我调到了后勤股养鱼，虽不是非常认可，但工作挺清闲，这里离得远远的营房，不需要出操，管理也相对松懈。我天天的工作就是往鱼塘里洒三次鱼食，爱吃不吃爱长不长就不关我的事了。每到周末，等股长等一二把手各自回家后，我就和战友们到塘子里捉鱼，大的红烧小的熬汤，吃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。 通常情况下我都会提前知会叶胖子让他过来，通常情况下叶胖子都会非常识趣的拎上两瓶酒。有一回他却哭丧着脸来了，我问他：“你哪不舒服啊？” 他说：“酒没了，昨天飞行员会餐全喝光了，又不好意思空手来。”说完从背后拎出两瓶牛奶。当时大家几个都笑翻了，灶上的老王烧的一手好淮扬菜，牛奶被他拿来炖了鲫鱼，嘿！味道还真很好。 姜小芸，女，１８岁，四川人，卫生兵。刚开始我叫她“小姜”，后来叫她“小芸”，看完射雕英雄传后叫她“芸儿”，再往后就乱叫了，什么“小宝贝” “小荡妇”之类。她爸爸是一四川官僚，居说在当地权势非常大，当然这不是我勾引她是什么原因。 那次我给老王帮厨，不留心让热油烫了手，挺厉害，于是到卫生队包扎，看 姜小芸的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：军装下健美而略显娇小的身材（不了解你发现没 有，女生穿军装分外好看），又黑又亮的短发，再就是一嘴甜美的四川中文。 看到我的烫伤她吓得“呀”了一声，然后自言自语地说：“看来我得动用我们的独门解药撒！”逗的我一阵大笑。她转身跑到别的屋，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黑瓶子，打开瓶盖，把药棉探进来沾了一些粘黑的液体出来，轻擦在我的伤口上。 我问她：“这是什么东西，如何这么一股子怪味。” 她说：“不可以对你说呀，对你说怕你吃不下晚饭。” 我说：“你讲，我挺的住。” 她说：“你找那刚出生还没有睁眼的小耗子，用热水烫死，再用香油泡上，待七七四十九天小老鼠化在油里之后，就成了上好的烫伤药。” 晚饭我倒是吃了一点，但那盆黑乎乎的紫菜汤一口没动。 大家团有个习惯，在每年辣椒丰收的季节，每个灶都要做辣椒酱，据了解此传统是从战争年代传下来的，这个部队的前身是野战军的一个后勤给养团，某次路过一辣椒产区，老百姓送来劳军的慰问品就是几十坛子新鲜的辣椒酱。 种菜的行当也归大家后勤股管，于是辣椒丰收之后，我就到叶胖子那里装了一坛子辣椒酱回来，然后一瓶瓶往姜小芸那送——之所以不把一整坛子送过去，是为了可以常常以此为借口去找她。 我追姜小芸这事叶胖子是了解地，也给我出过不少主意，有回他拎了条腊肉来找我，让我送给姜小芸，我说你直接给我做熟得了，他说成。晚上，我请姜小芸吃了个“蒜苗炒腊肉”——这顿饭很重点，饭后姜小芸让我摸了她。 那个仲夏的周末吧，雨已经下了一整天，到了傍晚反倒愈加大，卫生所里就我和小芸两个个人，大家含情默默地彼此注视着，很长时间都不说话。然后我开始动手解她的军装。刚解开，她忽然一把推开我的手，穿上衣服往外便走，我以为她后悔了呢，没一会她又回来了，跟我讲解：“大门没锁，我去锁大门。” 团卫生所是两层楼，一楼治疗室，二楼病房。说是病房，其实一个患者都没，真的需要住院治疗的早都送军区医院了。上了二楼，她随意打开一间屋，我就在后面抱住她把她扔到床上。病房里的床都是钢丝底面，躺在上面比连队里的硬板床舒服多了。 她的胸罩是当时全国妇女常见用的白色棉布胸罩，裤头却是部队发的军绿色棉平角裤。我问她：“你做什么穿这个呀，这么难看。” 她说：“这个凉快啊，唯一的缺点就是磨大腿根。”唉，有利就有弊，无法。当我爱怜的俯下身亲吻香香旁边那道红肿的伤痕时，她一边摁着我的头一边拒绝说：“不需不需要啊，脏！” “虚伪！”我想。 小芸是处女，鲜血溅了一床单，我搂着她逗她：“不会是经血吧？” 她大怒，骂道：“滚！你个龟儿子的！” 刚干完了还没有躺够，她便把我轰了起来，然后扯起床单往楼下跑，我喊她：“你做什么去啊？这么急，还没有给大爷捶腿呢。” 她说：“我得快点把床单洗干净，干透之后就洗不掉了。” 那天晚上我没回连队，就睡在病房里。第二天股长说：“小程啊，你如此不好，总得给我个面子吧，别的同志非和你攀我就不好说话了不是？”得，两条南京烟就这么没了。 当兵的解决性问题无外乎这么几种办法，一是打飞机，大部份士兵都是这么过来的，再就象叶胖子似的找个干部老婆，暗地里“搞破鞋”，象我如此有个年龄相仿，又不需要担忧“见光死”的长期性伴侣的真不多，用叶胖子的话说这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，后来他不了解看了什么书，又用“古今第一完人”这句话来形容我，让我好不能意。 另外还有一种极特殊之状况，讲出恶心，有个当猪倌的湖北兵，有次实在憋不住了，找了头母猪嘿咻起来，结果让人看见，几天后便被勒令退伍了。一时传为笑谈。 叶胖子的姘头是个飞行员的老婆，温州人，大家曾打过几次扑克，她好象从不戴胸罩，一对巨乳子在Ｔ恤衫里若隐若现呼之欲出。此女没工作，在团婴幼儿园里帮闲，一不会弹琴二不会说中文。一到她值班就叫孩子们“自由活动”。 叶胖子告诉我其实她也困难，随老公从南方来到北方，没多长时间老公就跟镇上的一个女性搞上了，她了解后不吵不闹，直接找到了组织。 地方上碰到这种婚外恋爱况不会如何着你，顶多领导找你谈谈话还要客客气气，然后受一番道德上的谴责了事。部队可就就严肃多了，先停止所有职务，关小屋里写反省，写不深刻还不可以，“认罪”态度好的可以继续留用，但仕途从此断绝。态度不好一犯再犯的，轻的架空你职务叫你当个散人，重的勒令退伍。那个飞行员目前已经停飞，进司令部当了个干事，眼看着就要完蛋。 于是此女一不做二不休，你不是“搞破鞋”嘛？我就给你戴绿帽！由此跟叶胖子勾搭成奸。 当然我也劝过叶胖子，我说：“你如此不好，搞飞行员的老婆小心惹祸上身。” 现在的叶胖子已经长出了主心骨，他反驳我说：“第一，我也是军人，谈不上‘破坏军婚’，第二是她主动送上门的，第三我就一小兵，大不了退伍，哪个也不可以如何着我，第四……” 我说：“行了行了，你别第四了，我再不提这事成了吧？” （三）新兵突围 当兵的第二年，后勤股调来一位新股长，老小子挺坏，不买我的账还处处找我麻烦。周末他极少回家，在股里蹲点，聚餐会鱼宴就此取消了，全股官兵开始早起跑操了，外单位职员进后勤股一律登记，搞得叶胖子也不敢来了。 我就跟叶胖子诉苦，指天骂地。叶胖子忽然说：“唉？对了，营房股老段你不是认识嘛，那个南京人。”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。这个老段是营房股股长，大家之间还真有点交情。那次看电影，我跟一战友开玩笑，用南京土话骂他，老段正好路过，叫住我说：“小鬼，南京人啊？” 我赶忙敬礼说：“是啊，家住夫子庙。” 老段说：“我也是南京人，团里南京人还真不太多。”说完走了。我长了个心眼，找机会托人送给他两包板鸭，后来再没什么联系。但老段媳妇我认识，这女性爱贪小实惠，常常到后勤股蹭点餐什么的，每次我都不拘小节地给她搞一大堆，然后再讲一通嫂子咱们都是老乡，将来有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之类的实惠话，喜得这老娘们满脸开花。 看来这事非找老段不可了。 老段媳妇又来蹭菜的时候我给她露了点口风，说来部队这么久，老乡还都没走过，等哪天去家坐坐，她非常爽快的答应了。 这事顺利得出乎我的预料，段股长立刻答应了，他说：“只须你那边放人我这立马就收，没二话，回头我再找你们股长谈谈，等消息吧。” 一个月后我就从后勤股调到了营房股。 营房股真是个养老的地方啊，比后还勤股清闲自在，再加上有老段罩着，那时我真可谓是如鱼得水。平常基本没什么工作可干，各连队如有房子需要修缮，水表需要更换的，我就带一帮临时工过去，吆五喝六一番，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（让我动手我也不会）。早操也不必出了，晚上想什么时间睡就什么时间睡。 我跟股里的一个干事同屋，有哪些好东西我都分他一半，关系特铁，周末他回家住时我就把小芸叫来一块睡。屋里还有台落地扇，夏季二十四小时开着，想吹脸吹脸，想吹屁股吹屁股。 更可喜的是后勤股的仓库建在营房股里，管仓库的河南小兵姓陈，大家差点成了八拜之交。其实这孩子原则性挺强的，但独独对我网开一面，我进仓库拿东西他从不讲一句废话，直接把钥匙给我让我一个人拿，反正都是烂账一笔，哪个也没数。 当然我还是比较自觉的，进来后只拿烟，这种烟属内部特供，白包上只印着“八一”两字，大家都叫它“白烟”。烟我也只给叶胖子一个人——这家伙现在掌握吸烟了，而且烟瘾比我还大。 说到这个陈姓河南小兵，里面还段故事： 刚到营房股时，有一次晚饭后一个人出来散步，见一帮没戴领章帽徽的东北新兵扎堆骂人，凑过去一瞅，就见小陈跪在中间，满脸泪水。这帮东北兵非常坏，让小陈趴在地上学狗叫，有个家伙还拿皮带抽他屁股，边打边骂：“看你将来还打小报告吧！” 军人殴打老百姓并不鲜见，当兵当久了多少都有点暴虐心态，但如此欺负自己战友实在叫人看不下去了，我分开他们走进来，把小陈扶起来。问道：“有病嘛你们，自己人还如此？” 几个小子明显不服气：“管你吊事！他妈的滚远点！” 我也火了，放出大话：“我操你妈！信不信我弄死你们几个！” 结果哥几个二话不说，冲过来就打，好家伙下手真黑啊，我长这么大没挨过如此的揍。脑门子上让钢皮带扣抽出一溜大包，满脸是血，打到后来连神志都不清醒了。 小陈把我扶到卫生所时，芸儿刚好值班，一见我这副德性，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，连夜敲开所长家的门叫他来给我看伤。然后又她打电话给叶胖子，叶胖子一脸杀气冲了进去，破口大骂：“妈了个逼的哪个干的！外面的里面的！” 小陈哭丧着脸说是新兵连的几个东北兵。叶胖子一听就急了，拉着我往外便走，嘴里还说：“带我去带我去，操他妈的我看是哪个。” 小芸一把推开叶胖子边哭边说：“你做什么呀你做什么呀，他还能走嘛！” 汽车连连夜出车，将我送到军区医院 我被打成轻微脑震动，幸运的是骨头内脏没事，其它都是皮外伤了。当时军区医院想留我住一段时间察看察看，我没赞同。一是不舍得小芸，第二我估计叶胖子和部队对这事都不会善罢干休，我需要回去压住场面。 果然，刚回到部队，团参谋长和新兵连连长就登门造访了，问我这事是哪个干的，我说是外面的老百姓，他们就急了，说你尽管讲实话不必有哪些顾忌，我说真是外面的老百姓。当兵的跟老百姓发生冲突并不罕见，只须派出所不介入，打完也不再计较。 刚送走垂头丧气的参谋长连长，叶胖子押着那几个东北新兵进了屋。几个孩子战战兢兢站我床前，看样子是真害怕了。叶胖子一句话没，冲上去每个人正反赏两个耳光。 “跪下！”一声断喝。于是扑通扑通跪倒一片。有个跪的慢的，被叶胖子飞起一脚踹在腿窝上，摔倒在地。 然后他开始事别惹事，他妈的当我是放屁啊？！你了解他是哪个嘛？我他妈都得叫声哥你们居然敢打他？妈了个逼的！”说完就解皮带。 我快点制止他说：“算了算了，叶你别如此，叫人看见不好。” 我说：“你说你们几个家伙是否有病，新兵连就如此将来如何混？这事我不跟你们计较了，回去后不准找小陈的麻烦，滚蛋吧！” 新兵们刚走，叶胖子凑过来小声跟我说：“老程啊，能否给我个面子，别捅到团里去，都是些孩子……当然假如你坚持要说我也是支持你的。” 我说：“刚刚参谋长连长都来了，找我核实状况，我说是老百姓干的，不过叶你可得管好这帮小兄弟，不要让他们再欺负小陈。” 叶胖子感激的抱住我说：“老程老程你他妈真够意思，我算彻底服你了！” 养伤的这期间，在部队认识的新老友都来看我了，段股长的爱人几乎每天来一趟，鸡汤排骨汤鱼汤不停的送，说实话嫂子是个厚道的人。 小陈也每天来，用他那不如何多的津贴给我买来罐头饼做什么的，我告诉他将来千万不要送东西了，我这什么都不缺，小陈说：“程哥你不了解，那些东北兵目前见了我都躲远远的。”我就笑。 叶胖子更不必说了，大包小包从空勤灶往外偷，然后全送我这来。“你可劲儿造就是，全当是自己家的东西。”叶胖子如是说。 最幸福的是我可以每天和小芸在一块了，开始那几天走路还不太得劲，上卫生间不便捷，小便的时候都是她扶着我。我耍赖说你帮我掏出来。她说：“滚！不管！”我说要的要的，她就红着脸帮我往外掏。 性欲来的时候，我就平躺在床上叫她给我打手枪，开始她不好意思，勉强撸两下，技术也不过关。后来就好多了，她一边给我打着手枪一边看琼瑶小说都爽的我不能了。那时候我真不了解口交是什么问题，要不然就让她给我口交了。 出院后再回到营房股，忽然发现很多平常不认识的士兵军官都主动和我打招呼。我问叶胖子什么问题，叶胖子说：“其实你这事大半个团都了解了，暗地里每人都竖大拇指，说你够仗义。”我又问那几个新兵如何了，他叹口气道：“部队还是处置了，为首那两个开回了老家。” 我就说：“叶，我确实没说是他们干的，你得相信我。” 叶胖子搂住我的肩膀，眼圈都红了，他说：“老程啊，咱们老哥两个我还能信不过你嘛？部队这是要立威，杀杀东北兵的匪气……” （四）无题 小芸，算是我第一个女性。上高中时我也曾交过女友，同班同学，可关系也仅限于放学后拉拉手，连KISS都没过。高中毕业后，与不少女性有过肉体接触，但真的让我动了真感情无法抗拒的，只有小芸。 部队远处郊区，生活单调，说到乱搞男女关系的问题，干部要比士兵紧急的多。咱们这么说吧，女生三年兵当下来还是处女的几乎没，而女军官们，早无处女膜傍身，身边又有那样多壮硕伟岸的男子汉，搞搞飞机稀松平时的非常。但我不想在这里牵扯太多当事人的先进事迹，不好，不厚道。只说我这几个朋友吧。 叶胖子继续和那个飞行员的老婆小田维持着交往，这事几乎成为了公开的秘密。通常情况是如此的：叶胖子想搞她了，就往婴幼儿园打个电话，那女性趁中午孩子们午睡的一个半小时溜到我这儿，此时叶胖子已经把我打发走了，于是就在我屋中大战三百回合。夏季还好些，到了秋冬季节门和窗户都关着，他们走了之后我再进屋，好家伙，一屋臭脚丫子味加肾上腺液的怪味。 我劝叶胖子说：“叶你收着点，大白天就往我这领，有点不象话了，如此不好，真的。” 打那之后他们就不大来了。 但说实话，小田确实非常吸引人，前凸后翘成熟的身材，好听的南方中文。那罩在健美裤下面走起路来一摆三摇如磨盘般的美臀，特别让我垂涎。叶胖子这家伙常常跟我吹她如何搞小田，说：“大家家小田比你们家小芸骚多了，一发了情就啃我鸡巴。” 我说：“你别放屁了，那玩艺多脏啊！” 他急了，说：“真的真的，骗你的是孙子，要不哪天我让她表演一个给你看看。” 我当他是说着玩的，没在乎。 那年的“八一”建军节，部队按惯例会餐放假，中午正跟叶胖子喝着酒，小田忽然来了，我招呼她说：“来来田姐，坐下一块吃点。”平常大伙就都非常熟，她也不见外，坐下来和大家边吃边喝边谈，无声无息都喝高了。 吃完饭，我迷迷糊糊往外走，虽不是非常清醒但也下意识的了解到了该回避的时候。叶胖子忽然拉住我结结巴巴的说：“老程你、你别走，你不是……不是不相信小田吃过我鸡巴嘛？今个儿就让她表演一个给你……给你看看！” “来来田儿，给哥哥吃一个。” 小田明显喝高了，蹲地上就解叶胖子大前门上的钮扣，掏出鸡巴咬了起来，吃的滋咂做响。我当时都快晕了，转身便走，结果“扑通”一声摔在门口，身后传来叶胖子放肆的狂笑声。 我承认，小田过去勾引过我。有天晚上她来找我说她老公刚打了她，于是跑了出来，我问她：“你如何不去找叶胖子。”她说去了，没找到。我了解她在撒谎：三分钟前我刚跟叶胖子一块散步回来，眼睁睁看着他走进空勤灶的。 给她到了杯水，刚转过身，就见这女性坐在床上掀起裙子扇风，下半身整个露了出来，黑乎乎一丛毛，居然没穿内裤。虽然我当时欲火中烧差点就扑上去，但还是忍住了，我总感觉她有哪些企图：是想挑拨我跟叶胖子的关系？还是想挑拨我和小芸的关系？平时里这个女性言谈举止就不简单，得小心着点。 再讲一个故事： 那年十一国庆节，部队放假，叶胖子说他过生日马上就到了，叫上一帮东北兵跑我这喝酒打麻将。大伙正喝的兴起，姜小芸忽然闯了进去，两只双眼都哭肿了，跟桃子似的，见了大家哇的一声又哭了，仿佛老百姓看见了八路军。 当时大伙都傻眼了，我赶忙扶住她肩膀问：“如何了小芸？别哭别哭。” 小芸激动得话都说不上来，罗哩八嗦了半天才听了解：场务连有个北京籍排长，快三十了还没有找对象，近期常常打着看病的幌子到卫生所找小芸，只须没外人在场就对小芸上下其手，小芸怕我生气，一直忍气吞声不敢对我讲。今天这傻逼喝醉后又去了，往病床上一躺说他蛋子痛，可能是疝气，让小芸给看看。 小芸说：“我这检查不了，你到军区医院去。” 那孩子说：“总得先做个初检吧，兴许你揉揉就不疼了呢。” 小芸说：“你滚蛋，要不我喊人了。” 他说：“你喊啊，看咱两个哪个丢脸……” 几个东北兵借着酒劲就往外冲，边冲边嚷：“蛋子疼？给你揪下来就不疼了！” 我喝住他们：“都回来都回来，别如此！” 叶胖子比刚来时沉稳多了，他倚在床上没动窝，叼着烟说道：“咱们团这类当兵的没几个不了解你跟小芸的关系，老程你想想得罪过这个人没。” 他这一提醒我还真有了点印象，早在新兵连时我曾和一操北京话的老兵吵过一回，当时确实怕事，战友一拉架我就见坡下驴的闪了，莫非是那小子？ 为这事，我跟叶胖子秘密谋划了一夜，他后来在我那睡的。 叶胖子的一个老乡在场务连当副排长，爱人随军后来到部队在空勤灶帮忙，叶胖子平常非常照顾她，有哪些好东西都不落下她。平常叶胖子也常常往这副排长家串串门，获悉一些状况：他当兵十年，副排长就干了五年半，急着往上爬，但礼送了人也围了却一直没消息，郁闷的非常。叶胖子就说这事找他准办。 国庆过后没多长时间，部队进行战备演习，各级指挥员二十四小时待岗，不准离开营房。有天晚上场务连连长在浴室刮胡子洗脸，顺手将刚买的“上海”牌钢表放在了窗台上，等出来后发现表没了。不含糊，全连立即紧急集合，放出哨兵守在宿舍门口，其他人不准外出，然后进行竞价查，这块表后来在那个北京籍排长的抽屉里找到了，上面还携带水珠。 这事就是叶胖子那个老乡干的，确实是妙计，一箭三雕：我的仇算是报了；北京排长非常快被强制退伍，扫地外出；那个东北籍的副排长顶替他的位子荣升正排，住进了单身宿舍。接着这家伙又逮住机会，立了个“二等功”，好象是“在雷雨天气带领全排战士抢救暴露在大雨中的航材”吧，上了军报，到我退伍时，他已经成连长了。 为这事我专门请叶胖子喝的酒，可没叫他那个老乡来，为何呢？他的关系由他解决，我出面看上去不太好，况且这事人家也一定不想让太多人了解。 （五）第三无题 小芸怀孕了，但我一直对她怀孕是什么原因持保留态度，倒不是怀疑她跟其他人乱搞。每次办事时我都戴套，这类安全套本来是军区下发给连队各级军官用的，非常厚的那种，用半透明塑料纸包着，因为平常都由卫生所发放，小芸就沾了个近水楼台之利，常常偷点出来。 后来我才了解，那批安全套在仓库里放的太久，可能让耗子嗑过。打那之后小芸改吃“探亲避孕药”，不过这东西不良反应挺大，吃了之后咽不下饭。 小芸跑到军区医院找熟人打掉了我的第一个儿子，身体非常虚弱。我问她想吃那些，她说就想吃鳝鱼，想的不能了。 这可真难住我了，在北方当过兵的朋友都了解，北方人不认这玩艺儿，就说这几年生活好了吧，吃鳝鱼的也极少。附近几个农村大集我跑了个遍，鱼贩子瞪着一双无知的大双眼问我：“鳝鱼是什么鱼？” 前文交待过和我在营房股住一个房间的那个干事。安徽人，非常有点能耐，会吃，每年自己灌香肠做熏肉淹酸菜，每次还都分我点尝尝鲜。我把买膳鱼买不着内心非常苦闷这事跟他说了。他说：“嗨！多大点事啊，我有主意。” 他把自行车辐条磨尖，在前端弯出一钩来，又跑到臭水沟子旁边挖了几条又肥又长的蚯蚓，穿在钩上，携带我走进正灌溉着的麦田之中。 就见他边走边察看阡陌之下水中的情况，见有气泡冒出，就蹲下去，用辐条小心的探试，接着就看他胳膊猛的一震，一条尺把粗的大鳝鱼被拽了上来。那一下午大家共钓了四条，全部归了我，我把鱼送到叶胖子那里用辣椒一炒，乖乖那个香啊！从此之后叶胖子也爱上了辣炒鳝鱼。 那年夏季我钓了几十条，后来小芸说她见了黄鳝就想吐。 我所在的部队那时自己养牛，牛奶专供空勤灶。养牛的兵是内蒙古人，两瓶酒就把他解决了。刚挤出来的牛奶热热的，非常稠，稍微一放就变成如豆腐脑般的半凝固状况。蒙古兵说：“你们中国大陆人身体不可以，一桶奶要兑半桶水喝了才不上火，俺在家的时候直接咬着母牛的奶头喝，喝口奶嚼一口干牛肉。” 我心里说：“吹什么牛逼啊，踢死你个小丫的！”离开后勤股后牛奶就极少喝到了。 部队大院周围是一望无际的麦田，其实都是部队产业，早几年这类地是分给每个连队耕种的，但每到麦收季节，庄里的农民就全家出动打秋风，一垛垛往自己家搬。警卫连战士挎枪站岗根本镇不住这帮人，他们只怕警察不怕当兵的。 那次一小兵追个偷麦子的农村妇女，那女性被追急了，往地上一躺就脱裤子，吓的那个小战士转身即跑，后来战备任务愈加重，连队便将麦田包给附近的每个村子种，每年只须交给部队部分粮食就能了。 灌溉麦田的水源于十几里以外的黄河，水被抽出后通过大小水渠提供周围五六个村庄。大家团东大门外就有条水渠，渠不深，水最多时才刚没过膝盖。未完，待续，明天继续更新。。。
